流身機

喜歡我的字,下你的言。

2011年9月29日 星期四

泌蜜的秘密

覓覓你
蜜蜜我
是秘密也是遊戲
謐甯甜甜又蜜蜜
甜如蜜也甜如你
我們謐謐的祕密
嘻!
這遊戲 神祕又神氣
覓到你蜜到我
蜜的你謐的我
噓!
我們躲到角落去
內...外...寂...謐......
城堡裡的小機密
奶油還有巧克力
一起守護這 小小的 泌蜜的 秘密。

2011年9月26日 星期一

小時候的偶像要結婚了

小時候的偶像明天要結婚了,
女星們好像一個個上癮了似的往富商豪門跨,
嘻!這組合總是耐人尋味妙不可言,
她們出嫁時是什麼滋味?
那些燦爛都真切嗎?
後來的她們都過著什麼樣生活?
是童話或是笑話?


而那麼多聲色犬馬紅男綠女,
是否誰都一樣?
人的欲望一再的戰勝理智,甚至瘋狂,
不管是物質上的或心理上的。
我總是相信每個人在風光明媚時,
總也摻雜些說不出口的隱晦,
如同自認善良的我們,也在某些齷齪時刻,
會情不自禁或逼不得已的出賣朋友、
出賣尊嚴、出賣價值、出賣身體,甚或是靈魂和氣質。
像婚禮的誓言總是一句:我願意;
你願意一切就都好了,
畢竟老話一句,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阿。


反正長大後的我們和曾經為她或生或死的偶像們,
都慢慢明白,最後的從來就不會是最愛,
而迷戀過的偶像也像一杯越來越冷的咖啡,
隨著時間漸漸失去他的溫度和香味。

2011年9月20日 星期二

夜奠:他們乖乖跳舞。

夜之祭奠,
在你的葬禮之下,
所有人都變身華麗。


粗啞嘶吼的迷幻哀樂電子舞曲,
音樂混著空氣汗味擁有一股焦灼熱辣,
熟悉也好陌生更棒、
貼胸親臉臀體相吸,
他們乖乖跳舞。


整個夜晚腳尖不碰地板;
誰的神采都不准流露半點傷悲,
高腳杯玻璃杯悲不過貪杯人的悲,
這裡的人如同進入酒神之鄉酒荒之地。


呵呵呵呵呵、
喝喝喝喝喝。
孤毒寞弱倔強恨愛痴顛委屈求全,
殊途同歸的這一代,
一起忘記誰最身形猥瑣的對待,
將失去的痛苦流入肚腸再狠狠的吐出來。
失去的依舊失去了。
沉重的還是沉重了。


而最沒人在乎的是,
夜裡的、充滿歡快重低音的霓虹祭奠裡,
誰的愛情曾經怎麼活過?
誰的尊嚴又是如何死去?
誰的辜負換得誰的痛苦又讓誰幸福?
他們只能乖乖跳舞,
晃手擺頭呵呵哈哈靈魂失落的撐過這一場無名狂歡。


狂歡原來不等同於救贖、狂歡只讓他們更接近孤獨。

2011年9月14日 星期三

九月九號的日記

愛笑的人 不一定快樂
流淚的人 不代表真誠

孤獨的人 不一定失落
相愛的人 不一定不寂寞

得到的人 不代表勝利
犧牲的人 不見得就是失去

說隨便的人 心裡最在乎
不在乎的人 想望其實最深刻

成長是
甜蜜糖果包裹該死毒藥
你才了解色彩不能永恆
你才了解啟程其實帶著離別的酸
你才了解痛是快樂的另一種形狀
你才了解越小心呵護的越值得摔破
你才了解靜止的時鐘才是另一個美好的開始
你才了解興奮有多短命 而隨之而來的憂傷有多慢長

她的失眠葉

她仍任情感傾瀉,

直到回憶輕輕枯萎的那一天,

若她不能遺忘,

這纖小軀體、又怎載得起如此沉重憂傷?

她的生命注定孤獨,

像一朵總是在夜裡獨自綻放的花,

眼淚流進花瓣最深處,

看著世界的睡臉,

她的清醒彷彿變成一種罪,

能夠從葉子盛開姿態裡,看見葉脈枯黃的邊緣,

原來、孤獨的活著比死痛苦。

2011年9月4日 星期日

盛夏末了

泳池乾枯成死水一攤
我們的盛夏剩下荼麋
荼麋粉褪殘妝猶餘
花事末了人卻未了
開在最寂寞

銀拉鍊上下反覆拉扯
我們的菸沫淹沒空氣
熱氣灼溢無法喘息
愛事末了人卻未了
愛在最寂寞

就在愛人胸口上填土
土壤無恨無愛無菸火
愛人胸膛長出花朵
人事末了愛卻未了
痛在最寂寞

2011年9月1日 星期四

雨聲歌聲鈴聲

九月的第一天,
一場大雨猛烈得下起,
整座城市忽然被雨包圍的動彈不得。


青峯的溫柔慢慢侵蝕腦裡、
而傘內的安全和傘外的無助你都嘗過,
輕聲唱出這首歌,
沒有比一座被雨困住的城市更浪漫的事了。


雨中,你胸口藏匿鬼魅,
壓迫心臟的、永遠圍繞你的、
喘息和咳嗽。
又是誰的祝語那麼漫長,像蜜蜂般痛螫,讓你撐過整個雨季?


傘的綻放讓電話響起,
是誰打來的?
是朋友還是陌生人?
熟悉不熟悉?
你在乎或不在乎的?
鈴聲也被雨包圍,
聲音消失在倉皇淋雨跑過大街的女人臉上。


雨滴被路燈光線照射成鑽石晶亮,
手機顯示出熟悉的號碼,
一通遲到千年的來電、一個回不去的起點和一張熟透的臉,
像蝴蝶般飄浮、易碎卻佯裝堅強,
你突然忘記這是黃昏還是黎明,
只記得你在黑夜和白天的交會被寂寞撫摸。


被雨傷透的你、一個人哭了起來,
於是,
傘內傘外都被雨包圍,
然後、
九月的美好都被雨帶走了,
只剩下雨後百花凋落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