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身機

喜歡我的字,下你的言。

2009年9月10日 星期四

小城家鄉

我覺得台南是一座小城 ,孕養著充滿生命力的人們。
台南有一種的人與土地的交織感和慢調子、但又不似鄉下一樣不方便,
什麼都剛剛好的。
這樣的風格是獨立又熱情的,其他城市就沒有這樣小城的慢魅力。
盡管他是個城市,
但是城裡的人們卻沒有因此而疏離、
反而因為在同一個城市呼吸而更顯親密可貴。

在別的城市裡;人與人的禮貌和招待都帶著敷衍的成分,
帶著虛偽的熱情和夾帶利益而偽裝的歡迎 ,
雖然已是人之常情但總是令人有說不出的反感。
台南人就不這樣子做、他們好像用100%的精力在生活著,
經營他們的土地並用滿溢的情感對待任何人,不管是鄰人或訪客,
他們的熱情像春天待放的花苞,用最美的姿態、熱切迎接春初的棉雨。
那樣殷勤的讓人感動,讓人不忍心回他一句壞的話。

我帶著主觀、寫了這篇文章,畢竟,面對家鄉、感性是唯一的語言。
杏仁豆腐冰、鱔魚意麵、新天地、長榮路、安平燈會、成大醫院.............,
誰都有一些剪不斷的鄉愁、我想,等我老了以後還是會回到這座小城定居吧。

2009年9月7日 星期一

為了你,不偷腥。

他常常說,為了你,我不偷腥。

每次聽著都想笑,男人可以輕易給你一把他家的鑰匙、他的車子、
但卻沒辦法為了你不去偷腥。
誰能真的鎖住一個人?就算愛也深深,恨也深深,
可惜誰說過的、愛的反面不是恨,是冷漠。
心和肉慾都是自由奔放的,他還是偷腥,
在夜裡、在日正當中、在每一個我看的到或看不見的灰熱角落,
我的敏感和他的多舛之慾體,在同個社會流動著,
每次發現他的夜歸或撕開的保險套包裝袋,
甚至冷僻的電話號碼、陌生的稱謂,
只要有一個眼神流轉有些許端倪,我懂了他蟒蛇一般的慾身又將蛇信吐出,
在永遠無垠的廣大肉體市場,找尋任何一個可以燃燒他爬蟲類之冰冷的火焰。
我冰一般的看著他冷血的歸來,然後回到床上,好像一切只是場春夢、
他所做所為都是假的。



然而夢在初醒時、總是最清楚,夢裡的環結和誰的髮梢,
人行道左邊站著一個老嫗,有著灰黑色的頭髮、
手腕上掛著翠的好像夏初蔬菜的玉鐲子,
老嫗把雨傘撐開,你從她身邊走過,帶著乖僻的眼神和一抹竊笑,
偷腥的快感你嘗著、吻著,沒有人知道,
是一種秘密躲藏的、和小時候玩躲貓貓時一樣的快樂。
不管是誰的桐體都讓你興奮,床頭的便利紙偷窺你的模樣、廁所的水龍頭還沒關,
水、流著流著,你、流著流著。
他把拉鍊拉上的聲響和你起身時突來了一股暈眩,
走道上路人的探問眼光和櫃檯小姐那句謝謝光臨,
你光臨了另一個國度,充滿異教徒歌聲的國度。
為何我對你的夢嘹若指掌? 我說過了阿,夢在初醒時、總是最清楚的。
我們沉沉睡著,也不是一蹴即成,
睡眠也是假寢到真眠,一步一步到境外世界,
人哪有多複雜?反正明天早晨的陽光還是會燦爛的像朵花,
烈陽之下我還是會在你的懷抱醒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你還是會帶著甜膩的口吻說:早安,寶貝。我愛你。
愛,愛在哪裡?愛不在轉角,也不在巴黎,愛明明就在傷口裡。
看到這裡,你一定笑著哭著說我是個傻瓜,
不要笑不要哭,在愛的天平上,你不也是傻瓜?
所以相信那句話,為了你,我不偷腥。
既使是假的,也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