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的慾望一天一天成長,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
跟我說話、跟我說出心裡的每個字、每種渴望和每種對於生活的無力感。
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一部分的自己是無可救藥的絕望?
我討厭自己一直用問號結束句子,真是不負責任的結尾,
但是我又沒辦法找出字裡行間所傾訴的秘密;難道就是因為秘密才如此艱澀難解?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默默承受這樣子的生命恐慌?
太難了,也許每個人都得承受一段秘密,
也許是不可告人的一個眼神, 也許是一張無法喘息的臉孔,
還有孩子天真問答背後晦暗的邪念橫行,
不一定是壞的,但是一定得承受著,
像堅守自己崗位的士兵,寸步不離,一離足就擔心,無時無刻的掛念著,
不管秘密有多單純,還是會提心吊膽,還是會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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